“不清楚。阁下日后会不会领兵?”
……
游戏的节奏始终由白芨主导,两人的问题越问越快,几乎把自己想知道的全都问了出来,但他们的状态却一个天一个地。
石汗强忍住心口的恶心和眩晕,伸手打断对方,“停,阁下,到此为止吧,我没有问题了。”
白芨微微皱眉,摇头说道:“你似乎搞错了一个问题,游戏由你开始,可什么时候结束,本王说了算。”
面对这种威胁,石汗笑了,身上带着无尽的恶意和阴恻。
“哈哈哈,尊敬的阁下,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与你聊这么久吗?是,这次我是失败了,但有你在手……”
“当然知道啊,不就是想让我多吸一点烟,日后离不开桌上的黑疙瘩,受你摆布呗。”
笑到一半的石汗:“……”
见到他跟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,白芨嫌弃地瘪了瘪嘴,“你都说了我是妖怪,难道就没发现烟雾是绕开本王的?”
呵呵,吓不死你个装神弄鬼的王八蛋!
得到了确切提醒,石汗目瞪口呆,足足盯着女王看了一盏茶的工夫,心中随之涌起无尽恐慌。
“怎么可能,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,你们有神女,但本王可是大兴百姓心中的菩萨啊,菩萨是仙人,知道吗?”
“仙人?”
在草原,所有人一辈子信奉神明却得不到回应,只能用心不诚来安慰自己以及其他信徒,怀着更为虔诚的心思去期待神迹降临。
可是,眼前的这一幕该怎么解释,如果这人不是仙人,为什么连魔鬼之物都会惧怕?
此时此刻,石汗的信仰受到了强烈的冲击,仿佛自己这辈子就是一个笑话。
看对方都开始打哆嗦了,‘心地善良’的白芨觉得自己有点残忍,应该充分尊重他人的信仰。
于是,她缓缓抽出黑锋,刀尖平伸向前,之后慢慢往上。
漆黑的刀身,以及刀口处的一点寒芒吸引住了男人的眼光,心神渐渐随刀而走。
他的脑子完全空白,觉得现在就这么死了是最好的,自己可以找到天神忏悔,不该怀疑神明的存在。
可现实是残酷的,极致的刀锋擦过石汗的脸颊,与床铺相交在一起,溅起两种金属碰撞后独有的火花。
“啧啧,终于被本王找到了呢,藏得真够深的。”白芨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,一下又一下地用刀身敲击床面。
“不。”刺耳的声响让男人彻底疯了,“你怎么能发现,这是神民大业的基石,统统都是我们的,你是强盗,强盗。”
“如果这些银子是你自己赚的,本王说不定还会佩服你的商业才能,可你敢说这不是靠桌上的恶毒东西抢来的?”
白芨直接戳破男人的遮羞布,然后飞身躲开他的鬼叫鬼扑,不断用刀砍在漆黑的墙壁上面,不出意外也是火花四溅。
当这海量的银子摆在面前,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问题,沈家主支为什么会频繁向分家伸手要钱,闹得众叛轻离。
起初,白明理说起岳家的事,女王根据沈清婉和沈清书的遭遇,还以为沈家要钱是往京城打点,做着攀龙附凤的美梦,现在看来,未必。
一个立方的纯银,按照五百克一斤来算,一斤十两就是二十一万两,按十六进制足足有三十多万两。
这整个密室都是银子建的,又该有多少?
“说说看,你们到底搜刮了多少大家族,用了多少年才能攒下这么多银钱?也难怪你不在乎布铺的区区二十万,也舍得大昌银号的百万存银。”
“杀了我吧。”
伤口的疼痛让石汗快速冷静了下来,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生气,一败涂地之后,只想速死。
而他现在的这副样子,非但没有引得白芨同情,反而让她联想到了给小四送老鹰过来的那个人。
“知道齐勒是怎么死的吗,当初他也是一心求死,但本王偏偏不让,所以本王最后得到了你们的训鹰九术,黑鹰成为我女儿的宠物。”
又是一波暴击袭来,石汗终于呕出了卡在喉咙里的鲜血,脑子却逐渐清明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我是一部首领,就算自戕后不入神国,也不会妨碍神女的大业。”
“唉,首领就是不一样呀。”
白芨长长地叹了口气,在对方警觉的眼神中,真诚地说道:“游戏再玩最后一次,你回答问题,本王也会告诉你一件事,否则,你绝对死不瞑目。”
石汗很想拒绝,但女王的真诚和如此简单的条件,让他根本找不到拒绝与魔鬼交易的理由。
“我答应,阁下是强者,应该不会食言。”
“自然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,白芨突然躬身向前,死死盯着对方的面部,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在你心里,是否怀疑过,神女,其实只是被帐中之人,推到台前的一个傀儡呢?”
白芨懒得搭理这个疯子一样的人,提着刀在这间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室里转了起来。
没有重要物件,也不存在消息机关,那有什么必要挖这么一个地方出来?
傍晚成功混出苏州城的,只有米店的老板娘和伙计,他们身上连个箱子都没有,自然带不走属于这里的秘密。
闲的?
“咳咳。”
大笑之后疯狂咳嗽的石汗,一直面露微笑,很乐意见到女王这里看看那里摸一摸,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,只要对方不离开就好。
“阁下,我想问一问,你是用箭矢杀掉了我部落中的阿赤木吗?”
暂时找不到头绪,白芨索性回到桌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背靠床沿坐在地上的人,问道:“阿赤木,那是谁?”
“大概五年前,一个死在宁水县城外的商队领队。”
说完,石汗目不转睛地看了过来,却发现对方的脸色除了疑惑和茫然,根本没有异样,甚至还有一丝轻蔑。
这个发现,使得跟不少官吏、家主打过交道的米铺掌柜心底一寒,有一种面对深渊的感觉,让人无从窥测。
“看出来是我杀的没?”白芨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,死到临头还有这份闲心。
“果然是你杀的?”
“你说是就是咯,这样的游戏本王能和你玩一天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三言两语就被对方挑出了火气,石汗心里再无侥幸,偏头说道:“阁下身上有我想确认的东西,我身上也有大兴想知道的情报,我们交换。”
“如何交换?”
“交替问对方问题,答案的真假只能自己判断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白芨当即点头同意,下一秒就直接进入状态,“对,那个领队是我杀的。”
没等石汗惊讶摆出惊讶的表情,他便听到了属于对方的问题,“你们的神女常常露面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哦,该你了。”
女王收到答案之后笑了笑,而后立刻请对方发问,十分尊重游戏规则。
石汗从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,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给自己,似乎她不需要思考一样。
“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为大兴皇帝卖命,当他的走狗,为何不去自立?”
“因为本王太懒,而对方给得太多。到我了,神女有女老师或者教导嬷嬷吗?”
“有。你是如何发现米店有问题的?”
“你们太出格,正常的小商人不敢在这个时候出风头。卫明业是你们的少主,那么主人是否尚在人世?”
白芨懒得搭理这个疯子一样的人,提着刀在这间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室里转了起来。
没有重要物件,也不存在消息机关,那有什么必要挖这么一个地方出来?
傍晚成功混出苏州城的,只有米店的老板娘和伙计,他们身上连个箱子都没有,自然带不走属于这里的秘密。
闲的?
“咳咳。”
大笑之后疯狂咳嗽的石汗,一直面露微笑,很乐意见到女王这里看看那里摸一摸,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,只要对方不离开就好。
“阁下,我想问一问,你是用箭矢杀掉了我部落中的阿赤木吗?”
暂时找不到头绪,白芨索性回到桌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背靠床沿坐在地上的人,问道:“阿赤木,那是谁?”
“大概五年前,一个死在宁水县城外的商队领队。”
说完,石汗目不转睛地看了过来,却发现对方的脸色除了疑惑和茫然,根本没有异样,甚至还有一丝轻蔑。
这个发现,使得跟不少官吏、家主打过交道的米铺掌柜心底一寒,有一种面对深渊的感觉,让人无从窥测。
“看出来是我杀的没?”白芨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,死到临头还有这份闲心。
“果然是你杀的?”
“你说是就是咯,这样的游戏本王能和你玩一天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三言两语就被对方挑出了火气,石汗心里再无侥幸,偏头说道:“阁下身上有我想确认的东西,我身上也有大兴想知道的情报,我们交换。”
“如何交换?”
“交替问对方问题,答案的真假只能自己判断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白芨当即点头同意,下一秒就直接进入状态,“对,那个领队是我杀的。”
没等石汗惊讶摆出惊讶的表情,他便听到了属于对方的问题,“你们的神女常常露面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哦,该你了。”
女王收到答案之后笑了笑,而后立刻请对方发问,十分尊重游戏规则。
石汗从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,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给自己,似乎她不需要思考一样。
“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为大兴皇帝卖命,当他的走狗,为何不去自立?”
“因为本王太懒,而对方给得太多。到我了,神女有女老师或者教导嬷嬷吗?”
“有。你是如何发现米店有问题的?”
“你们太出格,正常的小商人不敢在这个时候出风头。卫明业是你们的少主,那么主人是否尚在人世?”
白芨懒得搭理这个疯子一样的人,提着刀在这间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小室里转了起来。
没有重要物件,也不存在消息机关,那有什么必要挖这么一个地方出来?
傍晚成功混出苏州城的,只有米店的老板娘和伙计,他们身上连个箱子都没有,自然带不走属于这里的秘密。
闲的?
“咳咳。”
大笑之后疯狂咳嗽的石汗,一直面露微笑,很乐意见到女王这里看看那里摸一摸,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,只要对方不离开就好。
“阁下,我想问一问,你是用箭矢杀掉了我部落中的阿赤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