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一言,拨云见日,我之前想法太过功利。我愿意探求大道,静心修炼,恳请您收我为徒。”王七郎激动地说,眼光热切,焦虑地等着道长的回答。
这时候黄超也同样恳求道长收录。两人一番请求,老道士像模像样地思考一阵,终於松口了:“你们两人都出身富贵人家,道观生活清贫,恐怕你们以前娇气懒惰,不能忍受道观的清苦。”
这时候黄超两人自然不会退缩,不约而同地保证:“我能吃苦,我能吃苦。”於是道长便收了两人为记名弟子,脸上也带了些欢欣。
他本来心有所感,今天应当会有人上门找到自己,而道长在占卜的结论,则是一个中上,这件事虽然有些挫折,但是最后能够实现大部分目的。老道士不是专精术数,黄超的高丽整容术比他技高一筹,将自己的信息彻底遮蔽。他的术算之道,把黄超也当成了一个官宦人家的弟子,与王七郎的结果混淆在一起。不久后,山下就来了两个人拜师,道长没有太过严苛,就将两个人收入门中。
既然收两人进门,老道士也介绍了自己。“贫道道号清柏,黄超,王七朗你们二人先做记名弟子,若是能够坚持,成为正式弟子,才会赐予道号,你们应当是明字辈。”
“师兄好!”“见过师兄!”……道观中规矩不太严厉,其他道士在白天都坐着自己的修炼。傍晚时,他们在聚集在大殿中,一方面向老道士请安,一方面请教自己的问题。而黄超两人,也在这时候见过了众位师兄。
道观不大,道士只有十几个人,他们年纪从四十几岁到十几岁, 做饭迎客等职务都是轮流值班,这里面没有什么仆役来伺候各位修炼的道士。
众人见了新来的师弟都十分高兴,王七郎本以为这里会有什么欺负新人,拉帮结派,然而众人只是恭喜他们入门,稍微勉励几句,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情。接下来王七郎才知道他们为何欢迎自己:为了磨砺新弟子的心性意志,新来的人要负责砍柴挑水等最繁重的工作。
黄超见过这些师兄,倒是被他们不善交流的样子惊了一下。他们跟黄超两人到过招呼后,也没有人专门留下给两人介绍情况。老道士带着两人来厢房的区域,指着一排无人居住的空房说道:“这里的房间都没人居住,你们自己选择地方,打扫干净就住进去吧。想要领被褥,去找你们二师兄明心,他这个月负责本观的内务。”
明心跟两个人讲了道观的作息,诸如早课晚课的时间,健身吃饭的时间等,然后领着两人拿了霉味慎重的被褥,道:“你们自己安排好住处,从明天开始,就正式工作吧。”
王七郎大为不满,私下跟黄超抱怨:“这里是人住的吗?这些被褥都发霉了!”他叹了口气说:“好在这些天都是晴天,还来得及晒晒去掉一些霉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