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迟龄嗤笑道:“很奇怪吗?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事情矛头指向我,我看起来当真那么好背锅?之前青楼那次的教训你们还没吃够是吧。”
兰素心气的咬牙:“上次没有证据,的确是我等莽撞。不过这次的人证、物证,全都有。”
荆无忧道:“上次不也有人证,可是结果呢?我认为帝后您应该好好彻查身边的人一番,免得有不干净的人混入。更何况您这样一而再地针对我大师兄,也可疑得很。”
兰素心怒极反笑道:“哟,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?那你倒是说说,我到底为什么要杀了萧然这个可能知道是谁要害我儿子的线索人物!?”
这句话久久回荡在空气中,三脸茫然。
凤迟龄道:“……萧然死了?”
火狐道:“不是上官公子——”
他说到一半住了口,边上的上官允渐渐醒来,瘫坐在木凳上,双臂软绵绵地垂下,妥妥的失魂落魄状。
兰素心说道:“萧然的尸体于昨天夜里在酒楼附近的树林转悠的醉汉发现,尸首血肉模糊,腹部被捅出了个大洞,手里还攥有一张血书。”
凤迟龄下意识地瞥向上官允,心道竟与他家人的情况如出一辙。
兰素心将那张血书直接带在了身上,展现在中人面前,只不过这次只写了一个字:龄。
她道:“除了这张纸外,我还听沈烨清说你和萧然之间存在着有一些矛盾,曾一度想杀了他。想必就是你动的手吧?”
凤迟龄冷笑道:“我若真想杀他,他还能苟活到今天才死?再说他不是在你们那接受审问吗,我要怎么杀他?还有这张血书,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造假。”
兰素心一字一顿道:“狡辩。”
荆无忧冷着脸道:“被冤枉了难道还不能为自己辩解?更何况这还不是第一次。”
闻声瞪他一眼之后,兰素心负手道:“有了上次,这次当然不会草率,所以能证明是你所为的人证、物证,可远远不止这些。”
说完,她抛下一枚面具,“这玩意是在那片树林周围找到的。”
凤迟龄从容不迫地翻出自己衣兜里的面具看向她,挑眉不语。